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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呃啊啊啊──!他的血是黑的啊啊啊──羽盾,展現你的守護之翼!

看著擋在我面前的羽盾,我默默的鬆了一口氣。

有沒有搞錯啊!他的血是黑的欸!

難道你在血裡面放毒藥嗎?我跟你沒仇啊。

「本大爺的小妹還會怕這種東西,還欠訓練啊,嘖嘖嘖,本大爺改日就挑個吉人良日帶小美與小弟到江湖上闖闖。」

不了,謝謝。

我只怕我跟你出去我的歌手生涯就結束了……

而且我不是害怕,這東西真的超超超、超超超超超噁心的啦──

最好是你看過誰的血是黑的你再來告訴我!

「專心打啦,闖你個大頭!閃邊閃邊,我要放大招,被波及到你家的事情。」

放開手杖讓它漂浮在我面前,在西瑞身上下了多重結界後,我看見敵對學院對我們露出挑釁的眼神,微微勾起嘴角,我緩緩開口,「恭喜你們成為這個未使用過的詩歌的第一使用者,嘛,比賽結束後記得要跟說說說心得喔,風起、聲樂飄揚在空氣中,神的語言是溫柔的耳語;水謠、音響流傳在傳說中,人的頌曲是撫慰的藥劑,我為歌姬、神話歌姬,歌是我的武器、聲是我的盾、曲是我的謠,夜天之書是所有傳遞之管道,引導我,擊殺敵人。

冷冷一笑,我對他們比出中指,念出最後一句,「雙音悼念曲,為敵人敲響離別的鐘聲。

語畢,空氣中緩緩響起多種樂器交疊的聲音,緩慢而悲傷,那是勾引出人心最不想揭開的最底面,也就是傷疤,人總是有難過的事,只是總當作沒看見,有的會選擇遺忘,有的會選擇使用謊言掩蓋,也許創作歡喜的歌就是要用來遮掩這些傷心不愉快,不是嗎?

但人們總忘了,有歡樂的歌也就會有悲傷的歌,當聽見悲歌時,快樂過頭後將會引起過度的哀傷……即使如此,痛過將會再成長,一昧的逃避則是什麼都做不到。

觀眾席上的人無不掉淚,連播報員也都掩面低聲哭泣,沒有人注意到場地的狀況。

我們的學院對手身上發出淡淡光芒,接著越來越亮,最後化為純白色的晶體,微微一笑,我開口,「碎裂。

然後,晶體從下面開始出現裂痕,接著向上延伸,最後蔓延至整體,在音樂的最後一個音下化做粉末。

觀眾席上爆出偌大的吆喝聲。

「真是一場精采的比賽!Atlantis學院獲勝!」

呼出一口氣,我拖著西瑞回到休息室。

直到進到休息室,門關上的那一秒,我是直接跌進休息室裡的。

「櫻!」

學長的叫喚聲有些聽不清楚,摀著嚴重耳鳴的耳朵,我輕聲開口,「沒事,動用新的魔法沒有適應比較耗體力而已,漾漾,你那邊有沒有吃的?我好餓。」

褚冥漾對我聳聳肩,我馬上苦著一張臉,我早上沒吃欸,現在是要餓死我嗎?

「我等等叫東西給妳吃,先去休息,夏,幫她治療一下。」

***

……

煩欸!

一下黑血一下魔封咒,耍我嗎?

「夏碎學長,請鬆手。」

輕輕拉開夏碎學長正在治療伊多的手,我再度換出夜天之書,只是這次可不像一平常一樣輕鬆,「夜,以神之名,許諾你脫離本主、我命汝離寄宿體,抗命將滅,不承認此物。」

視線變黑的前一秒,我看見從伊多未癒合的傷口中飄出許多淡淡的黑色氣體,然後凝結成一顆球,我只聽見從我口中飄忽的話語:「漾漾,接住那個球……」

記憶到此便中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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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晨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